一个庶子罢了,哪有康宁侯府来得重要。”
……
众人中,说啥的都有。
“栗三公子。”司徒姬抚着心脏的位置,安奈冲动,眼睁睁地看着栗郁文被迫跪在雪地里。
本就羸弱的身子,不大一会就咳出血来。
“栗三公子。”就在司徒姬再也控制不住,欲往前冲之际。司徒仲豪终是开了尊口,转过了身。
“栗棕山。”
有权在手胆倍增,要是搁在以前,都是栗侯爷栗侯爷的叫,现在成了丞相,原来口中的侯爷直接成了栗棕山。
“哎,在的,在的。”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原本肥头大耳的栗棕山跟个舔狗似的,在司徒仲豪开口之际,立马凑上了前:“亲家,你说,你说。”
“栗棕山,你也别说老夫欺负人。”司徒仲豪手指栗郁文:“你看看,你看看,虽说司徒姬是我相府庶女,却也是老夫捧在手心上长大的。”
“是,是,是,相爷说的是。”身为资深舔狗,自然是司徒仲豪说啥,栗棕山都要附和。
“若不是先皇旨意,他能娶到老夫女儿?”
栗棕山一听这话都能呕出血来,也不知是谁背地里搞的小动作,使先皇下的旨?
话虽如此,可还是狗腿道:“是,相爷说的是,相爷莫气,老夫回头必会好好教导教导,也好让他知道什么叫夫纲。”
“行了,行了,这离了心的夫妇,再怎么强迫也是没了意义,依老夫看,还是让他们就此和离吧。”
“别,别呀。”栗棕山还欲再说,不想因门口的动静过大,已是惊动了相府内的女眷。
这不,此刻郑月柔已是带着她的好女儿司徒静柔出来了。
“爹,爹。”司徒静柔上前,挨个敬了礼,不偏不倚,让人挑不出错。
殊不知司徒静柔的出现,栗郁文咳得更狠了。
“抱歉了,栗三公子。”司徒姬抿嘴,逐渐往相府的位置退,最终寻到莲芝的住处所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翻过了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