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就是希望他能站起来,站在祁孝之的跟前一雪前耻。再不因腿疾一事而受司徒家两代人要挟。
司徒姬越想越难过,奈何祁蔚还坐在床沿,索性弓着躯体,小心翼翼地挪到脚那头,下了地。
当她习惯性地推过轮椅时,方才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带着一脸疑惑:“你昨晚?”
“哦,阮胥源他们回来了,你知道的。”
人就是她迎进门的,焉有不知之理?
于是乎,在听到这个理由时,第一反应竟是松了口气?
“嗯,我知道的。”司徒姬掺着祁蔚坐上轮椅,当推开厢房门时,被那声太子殿下以及司徒小姐吓了一跳。
这?
司徒姬睡的死,竟不知有人守在厢房门口,而且还是两个带刀侍卫。
待反应过来后,下意识地就去看正要动手轴动轮椅的祁蔚。
忙搭着轮椅把手就将其推到了角落里:“眼下,你的根基尚且不稳,如此大张旗鼓的,是否太冒险了些?”
可祁蔚只是含笑摇头,一句放心轻飘飘而过。
还真是,浪费司徒姬的一片苦心。
不过祁蔚向来仔细,应当不会放那种低到极致的错。
司徒姬重新将轮椅推到门边,这才往后退了两步,眼看祁蔚连人带轮椅越过门槛时,方才跟了上去。
“若兰见过太子,司徒小姐。”
原本注意力全在祁蔚身上的司徒姬自听到若兰声时,猛地抬起了头。第一眼便有股热流自心田中荡漾开来:“若兰姑姑。”
若兰望着祁蔚亲口承认的女人亦是愣怔了下,徒然生出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司徒小姐。”
司徒小姐。
是,绕是她不辞辛苦地陪在祁蔚身边,却依旧不得认可。
“嗯,还烦若兰姑姑不吝赐教。”若兰是先皇后阮翎月的陪嫁丫鬟。亦是阮大将军为自家女儿培育的得力助手,文韬武略,无不在话下。
想当初出事时,就是阮翎月察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