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左厢房就是。”
司徒姬方才起身就被祁蔚逮住右手,一个用力,再次坐回了凳上:“不是要守岁?这种事,哪有半途而弃的?”
“可是我?我?”冷啊:“要不,我再把炉子生起来?”
“哪要这么麻烦?”祁蔚一甩被褥,直接掩上两人:“这样不就好了。”
司徒姬撇头左右看看,嘴抿得极其辛苦,不过她还是强作镇定,依势附在了轮椅把手上。
两人就着一床被褥,倒也不冷,就这么相互依偎着过了一夜。
于是乎,等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临后腰的位置更是僵硬得直不起来。
“怎么了?”
“啊,没事,我活动活动筋骨。”司徒姬适时活动双臂,顷刻后方才迈动步子:“我去擀面。”
“你要不再眯会?我可以扶你上床。”
“不用,对了,我记得你有笔墨?”
“嗯。”
“还烦你借我一用。”祁蔚说话间已是轴动轮椅到了桌边,看样子,是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司徒姬留了。
司徒姬耸肩,从床底将文房四宝都给扒拉了出来,待伸手研墨时,不想祁蔚竟开口拒绝了:“这个我自己来就行。”
“那成,我就在院里,有事尽管唤我。”
“那个?”
司徒姬回头,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祁蔚:“怎么了?”
“待去镇上时,能否帮忙买些画纸?”
听到这话的司徒姬仿佛被扼住喉咙,好半天才吐了个好。
知道祁蔚一心复仇,只是没想到这天会来得这么快。
司徒姬掩去眸底担忧,到角落打面粉时,方才看到姚铁匠赠的灯笼。
索性将其送到院门下方挂好,这才来到灶台处和起了面。
日子虽然平淡,好在有人相伴,倒也舒心。
虽然祁蔚不便陪着司徒姬狩猎,好在山上还有些野货,再加上往日的富裕,日子倒也还能过得去。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