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臣:“娘说的是,不过以蔚哥的身手来看,还是注意着些为好。”
毕竟,一般的人是没那样的教育资源。
张恒暗自决定,待寻到机会,定要将祁蔚的身世一番打听才是。
“好了好了,不管怎么说,还是先将对联贴起来再说。”张盈花一脸笑意,伸出双手搭在张恒肩上,用力往前一推。
“就剩两幅对联了,赶紧的,搞好过来洗手吃饭。”
饭点,草房里的场景同张家一样,都在忙着吃饭。
司徒姬少见地炒了三个菜,另加了碗白菜豆腐汤。
桌上尽是饭碗、菜碗,挤得那叫一个满满当当。
“祁蔚,吃饭了。”司徒姬将盛水的木盆放在了床边,见祁蔚净手后,颇具眼力劲地端到门口往院里倒。
这才揉着衣角,将床边唯一的凳子端到了桌旁。
好在祁蔚这会坐着轮椅,连客套都省了。
“祁蔚,来,多吃点菜。”司徒姬夹了两块鸡腿边的肉块搁在了祁蔚的饭碗里:“今天感觉好些了吗?”
“嗯。”祁蔚咽下嘴里的饭:“尚可,就是有些痒。”
“痒痒呀?那是好事,说明在长肉了。”司徒姬开心之余,又往祁蔚的碗里夹了些菜。
这才低着头,使劲扒饭。
要不是祁蔚送了一筷头的菜入碗,怕不是忘了自己还炒了菜?
司徒姬脸红,吃的更加快了。
几下就将碗里的饭菜扒了个底朝天:“呃——我好了,吃好碗就搁在桌上,我先去将明天的菜准备出来。”
说完就出了厢房,全程连个眼神都没敢给祁蔚回。
待将开年的饭菜准备好,又将火炉子端进了右厢房。除此之外,还抱了一堆柴火。
“这是?”祁蔚挑了下眉,想来天气已经逐渐炎热,这些东西,已经用不上了呢!
“啊,不是还要守岁?”司徒姬一脸懵逼地摸着后脑勺,她记得新年当夜还要守岁,而且是和自己最爱的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