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尧紧抿着唇,似有心事,无不遗憾“话说,老夫虽没找到国师嘴里的稀罕物,但也挖了不少药材,也算不枉此行。”
“既已将你相公的腿筋接上,这留与不留,都是一样。”少见的,公羊尧此刻笑得尤为慈祥,竟还伸手理了下司徒姬耳鬓的发。
“说句实话,老夫佩服的人不多。丫头,你算其中一个。”说着作势就往左厢房走。
只是到门口时又停了下来“容老夫收拾收拾,午饭后再走。丫头,若是村里有车的话,记得帮老夫叫个。”
说完径直进了厢房。
山路难走,这几日来为了挖药,腿都快废了。
只是,司徒姬鲜少看到这般和蔼可亲的公羊尧,被这番离别话说的一愣一楞的。
回过神来赶紧跑到灶台处给祁蔚装了碗米粥,顺便往木板上加了碟小菜。
这才俯身端起木板,将其搁在了床前的凳子上。
只是此时的祁蔚已经睡着了,那长睫低垂的样子,别提有多好看了。纵然看过不少,却依旧犯痴得不行。
盏茶后方才回过了神,从木箱里掏出包袱,从里抽出六十两银票。
这才匆匆忙忙地往张盈花家赶,只是张家依旧紧闭院门。司徒姬不抱希望地敲了两下,转身时,门‘吱呀’了声。
“嫂子,这是要出门?”
看着大黑眼圈的张恒有些不忍,想来陈云的事不好处理。也是,那种死法。
“嗯,有事需要用下马车。”司徒姬往前递着银票“我前几日给祁蔚请的大夫今天就要走了。村路漫长,这不,想让你送下。”
“祁蔚这样子我委实放心不下,也只有拜托你,路上给大夫添些东西,买些吃食。”
张恒原本推辞的动作在听完司徒姬的解释后,终是接了下来“那成,嫂子,反正我这会也没什么事。要是想出发了,你过来打个招呼就成。”
“那就多谢张兄弟了。”司徒姬鞠躬道谢后小跑着回到草房。
一刻也没闲着,将先前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