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音并不像本地人啊!”
箫沐常年随着公羊尧走南闯北,遇人无数。
因着公羊尧身份特殊,又恐被人惊扰,低调得很。因此,对于语言方面来说并未有过多的关注。
只是方才听秀才娘的辩解,方才想起司徒姬说的一直是官腔,像极了京城话。
“嗯,外地逃荒过来的。”司徒姬熬药,好在今晚的饭有箫沐动手,便打理起了雪兔。
给兔子涂抹好辅料腌制了会,又将祁蔚搭的木架挪到猪槽旁,在槽子里生起了火。
一边烤肉,一边烧木炭。
兔肉香气飘逸四方,随着‘阿’的一声凄叫,几人皆是撇头看向右厢房。
司徒姬更是放下手中活计,嘴里直喊着祁蔚,跌跌撞撞朝右厢房跑去“祁蔚,祁蔚。”
好在她进门时,祁蔚还坐在床边,只是他速度极快地往床下塞了东西。
非常快,快到让司徒姬怀疑是否自己看错?
只是相较于那些小事,她更在乎的是祁蔚安全“祁蔚,怎么样?你怎么样了?”
“没事。”祁蔚安抚了下司徒姬“你们走吧,若是再有下次,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在祁蔚的眼里,任何事都得做到斩草除根,否则后患无穷。只是李成喜的身份特殊,是大姚唯一的秀才。
又是姚大力与接线人之间的枢纽,未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饶了他一命。
经此一事,还希望他能倍感珍惜,莫再知错犯错。
“哦。”司徒姬狐疑,只是李成喜母子在祁蔚的示意下,已是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
“将这个给他。”祁蔚侧身,从里面的枕头下掏出一封书信“等时间到了,将这个交给姚大力即可。”
“你怎么能……”
“娘。”李成喜抱着亲娘上半身,一脸隐忍,伸手从司徒姬手中接过书信“知道了。”
这才搀着亲娘,互相依靠,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眼看隐患消除,司徒姬总算松了口气,只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