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云又是个心气高的,竟趁着陈云与人苟合的时候,抱着两人的衣服跑了。害得男人一夜未归,第二日一大早就被媳妇带着人堵门了。”
这……
司徒姬目瞪口呆,这——虽然过程曲折了些,可结果,竟与前世一般无二。
“唉,好了,好了,大娘也不跟你多说了,不管怎么说这人也走了,无论如何,咱也得让她们体面着些。”
张盈花俯身翻了好久却只翻了三件衣服“哎,小祁家的,我记得你先前扯了不少布吧,要不先给大娘用着,回头再还你?”
看吧,张盈花就是这么个热心肠的人。
“成,我现在就回去给你拿来。”司徒姬随手将肉搁在木桌上,拔腿就往回跑。
只是回房间拿东西时,公羊尧已是端坐在床前,给祁蔚看腿了。
见司徒姬回来后赶紧松开了手“丫头,这一大早的,去哪了?”
“对了,昨天让你备的东西呢?”
“喏,都在那呢。”司徒姬指着墙角背篓,从木箱里翻出先前裁好的布,转身就往外跑。
从那人半夜去张家叫人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毕竟人走的不光彩,能尽快上路就尽快上路。
等司徒姬抱着布匹到张家门口时,张盈花已是只手扣好门了。
只见她另只手中拿着一捆草席,腋下还夹着几件衣服。
看衣服陈设,至少有五六成新。
“大娘,给。”张盈花一转身,司徒姬就将布匹递到张盈花空出的那只手中,又从腰间摸出一两银子“大娘别嫌少,我家最近也有些情况,就不过多表示了。”
只是张盈花盯着司徒姬看了许久,就是没伸手接银“丫头,你,先前的事,你当真……”
“过去的都过去了,再说我只是可怜招娣那孩子。”司徒姬也不多说,直接将银子塞到张盈花的腰带间。
“丫头,肉。”张盈花扬了扬手中猪肉“都说了别跟大娘客气,你看你,每次来都不落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