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铁匠用手划到一旁“咱这处于南源、东炽之间。虽说挂着东炽的名吧,可离得太远,朝廷压根不管。整个镇子呀——就没多少人能读得了书。”
“会好的,以后会好的。”司徒姬攥着方子,默默放回腰间。
“托丫头吉言,那就不知道得到什么时候了。”姚铁匠寻来两块薄铁。
在大锅炉边敲敲打打了会,见司徒姬坐着无聊,主动岔开话题“丫头,这玩意儿离你说的东西还远着呢,若是着急,可明日再来。”
这话说的司徒姬再也静不下心“那姚伯,今天能好么?”
“能是能,又不是多难,就是需要时间。”
“多久?”
“也就两个时辰吧?对了,你不是还要薄板?”姚铁匠顿手比划了下“估计也得半个时辰。”
“这样啊。”司徒姬支着下巴,重新在门槛坐了下来,就这么目视着姚铁匠打铁,静静地等着,偶尔插句嘴。
这让活了大半辈子的姚铁匠尤为惊奇,也不大好意思让司徒姬久等。
除了喝水,基本都在打铁,就连午饭都是司徒姬买来的混沌。
“哎呀,总算不负所望。”姚铁匠伸手甩去汗珠,将用碎布层层包裹的刀递到司徒姬手中,再三嘱咐“丫头,虽然我不知道你这玩意儿是干啥用的,不过还是要小心些,这玩意儿可锋利得很。”
“知道了,谢谢姚伯。”
“哎,你跟我还客气个啥,索性都是要给银子的。”姚铁匠又转身去挑木头去了。
想着司徒姬惯来出手大方,直接挑了块称手的好木头。
这眼看着太阳就要落山,司徒姬也由最初的淡定打坐,到现在的翘首以盼,来回转悠。
本来与张恒约定在铁匠铺会面的,可对方过了这么久都未现身,保不齐是遇到麻烦了?
司徒姬的右手不受控地抚上腰间,来回摩挲着纸张。人越转越快,短短的时间内竟冒出大量冷汗。
嘴里直嘀咕着“这么久都未过来,肯定是遇到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