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时,当即堆着笑脸迎上了前。
“张捕头。”说话间又冲司徒姬点了点头,带着满眼询问迎出了柜台。
“哎哟,张捕头,张捕头,今儿个是刮的什么风,居然把您给请来了?”
正在打量的张恒扬着下巴“去去去,别跟我来这套。”
“哎哟,捕头,捕头,你就行行好,再宽容些日子吧。”说话间直指医馆“不是小的瞎掰,这馆,属实没几个人哪。”
“行了,行了啊,你这什么个情况,大家一清二楚。”张恒走到桌旁坐了下来“今儿个主要是陪我家嫂子过来的,不谈公事。”
说话间指了下司徒姬,便带着凳子挪到墙边,打量起了穴位图。
淮扬安那七上八下的心在看到张恒的举动后,终是放松些许。趁司徒姬看方子时,拽了下对方袖摆“哎,丫头,你是张捕头的嫂子?”
“嗯?”司徒姬抬头,指着不认识的字“这是什么?”
“疮,金疮药的疮。”淮扬安有些怪异地盯着司徒姬侧颜“就你相公那腿,还没死心哪?”
“哎,丫头——还是省省吧,都是些治标不治本的事。”说完接过司徒姬手中的方子飞快地扫着。
越看越是心惊。
“丫头,能告诉老夫,这方子是何人给你开的吗?”话说出口还不等司徒姬作答,竟又接过另一张纸,一目十行地扫了起来。
口中直呼着妙“妙,妙啊。”
“丫头,能告诉老夫,这方子是何人所开吗?”
这话听得司徒姬十分无奈“抱歉,他不想被人打扰。”
“不想被人打扰?”淮扬安有些难过,却也没耽搁多长时间“理解,理解,一般像他那种世外高人都是有些脾性在的,理解。”
“嗯,多谢淮大夫理解。这上面的东西都是那位大夫开的,还烦淮大夫帮个忙,准备一下。”
“呵,老夫这开医馆的,没接几个病人,反倒成了小贩。”淮扬安垂头,认真看着方子“这些药老夫这儿倒是有的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