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依靠没能影响到他的好心情。
反而还有些心疼,若是只有她一人的话,大可不必如此辛苦。更要命的是他居然还怀疑她。
“这手既是被孤牵了,那便是一辈子的事。”祁蔚心安地阖上了眼。
不想才入梦乡便被双腿疼醒,无意识地曲腿弓起了身,这才发现掌中有一小手。
正要放开,不想那手的主人已是凑上前来“祁蔚,你没事吧?”
祁蔚摇头,紧抿着唇,唯恐发出的呻吟声惊着小姑娘。
却不想在自己松手的时候,小姑娘径直下了床,不大一会竟就端来盆水,将浸过水的毛巾轻柔地覆在他的额间。
“有没有感觉好些?”
祁蔚敛眸,轻轻地“嗯。”了声。
这下,反倒是司徒姬没那么自在了“那,那个,这天太冷。我,我不是故意的,若是冒……”
“无碍,上来吧。”祁蔚掀开被汗水浸透的毛巾,将其递给司徒姬后,又往里面挪了挪“放心就是,再说我这腿……”
“放心吧,一切都会好的。”司徒姬转身抹泪,将毛巾和木盆放好。
只是当着祁蔚的面,怎么也搁不下脸再去爬床。
“还不睡?”祁蔚在窝里等了许久,始终不见司徒姬下步动作,终是拽着被子昂起了头“已经二更天了,你还要熬到什么时候?”
“我,我坐着就好。”司徒姬的小脸纠成一团,好在阮胥源明日就会离开。
就算他日后将阮家军带进大姚,也是驻扎在北山的,跟她没多大关系。
司徒姬掰着手指,盘算着事宜。最后实在架不住困乏沉沉睡去。
这就导致第二日的头疼脑热,只是家里还有这么多嘴。
司徒姬伸手揉了阵太阳穴,待清明些许,这才撑着桌面站起了身。
在熬粥的时候,还不忘往里丢四个鸡蛋,一边和面一边塞柴。
等粥全部熬好后,又打入专门用来洗米的盆里,顺带贴了几个饼子。
只是这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