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走去,想着闭上门再休息一会,毕竟还在发烧,有些头重脚轻的。
不想转身时,听到祁蔚的声音自墙角处飘洒而来“这就是你求来的药?”
听得不大真切,似乎还有些嘲弄?
“嗯,有了这些药,你就能重新站起来了。”司徒姬笑了,她笑得是真开心。
“是么?”祁蔚的声音依旧透着古怪,可看司徒姬这般满腔热血的也不好干扰,随即将药包重新放好“对不起。”
“嗯?”司徒姬仰头,有些不明所以。
“我……还以为你走了,留下的信件只是个幌子。”祁蔚转身,连带着树杆拐杖,明明受损严重的双腿。
却逃跑似的离开了右厢房。
“这家伙。”司徒姬嘴角带笑,想着时辰尚早,索性窝进被子又补了一觉。
只是头晕得厉害,这一眯就睡过了头。
想着还要做饭,熬药,慌忙穿上了鞋。
只是才打开门,祁蔚已是单手抵着木板,带着饭菜进来了。
菜式不多,还是她先前腌制的肉肠,和提前囤起来的大白菜。
而木板的中间还贴心地备了碗红糖水“嗯,吃饭了。”
“这红糖,哎,不是,这红糖你是从哪来的?”
“张大娘家的。”祁蔚也没客气,将碗筷放好后,坐在了右厢房唯一的凳子上,这话听得司徒姬浑身一紧,随即又松懈开来。
“不过是赊的,毕竟——银子都在你那。”祁蔚埋着头,越发没脸没皮。
反正那些活禽不是掉入陷阱就是被他射杀,哪怕是司徒姬辛苦扛回来的,但他也没白吃,也是有功劳在的。
“哦,好的。”司徒姬端起跟前碗筷,反正神医也点头同意了。还没要诊金,乐在自在。
有了那一百多两,想来她和祁蔚的日子也不会太过难过。
司徒姬埋头扒饭,偶尔挑块咸肉。
原还以为病得没有胃口,不想在祁蔚的跟前胃口会这么好。
“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