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四处陷阱竟只落了只野鸡。
哦,不,还有一只死去多日的野猪。只是死了几天没被发现,有些泛臭了。
“这么大个的野猪,可惜了。”司徒姬摇头,最终还是下了陷阱,让祁蔚将野猪拉了上去,又按照祁蔚先前的样子重新埋好利器。
这才拽着草绳爬上地面。
本来还想着去南边摘些猕猴桃。可一看祁蔚的腿到底有些不忍,再者她也怕碰上爱云。
只要一想到两人大型社死的场景,就异常尴尬。
得了,还是原地返回吧。
司徒姬掏出竹筒递到祁蔚跟前“来,喝点米粥垫垫肚子。”
“不用,你自己吃吧。”
“别这样,我这还有呢。”司徒姬放下背篓,从里掏出另一个竹筒。
两个竹筒,一个是祁蔚做的,另一个是她从京城带来的。
两人,一人一个,岂不正好。
“嗯。”祁蔚终是接过竹筒,仰头一饮而尽。
晨间本就是饮的米粥,不顶饱的。再加上砍柴、爬山这等体力活,其实早已饥肠辘辘了。
“哈,真是畅快。”司徒姬眼睛微眯,咽下最后一口米粥。
随手将竹筒盖好往背篓里一抛,又走到祁蔚跟前将竹筒放好。这才挽着祁蔚的右手。
“来,跟着我的步子,小心。”
少女手指纤细,微出薄汗。许是长期劳作的缘故,掌心连指处已是泛着茧子。
不过这并未妨碍到他悸动的心,反而还有些心疼。
想他还是太子时,遇到的女子哪个不是秀长细白?犹如玉笋,就是嬷嬷的手也比之不及。
可他就是喜欢。
喜欢这双出茧子的手为他熬药、煮饭做羹汤。
“哎,还真是可惜,看了四处陷阱就这么只野鸡。”
“可惜?”祁蔚有些不解,能在这种环境下抓只野鸡不是件很好的事么?
据他所知,村里多的是常年开不了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