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比小祁小了几个月?人都有夫人了,你呢?你说说你还有啥?”
被怼的张恒无奈,只能寄希望于张老汉“爹,爹,哎哟,爹,你快看看娘呀!”
张老汉无奈耸肩,一副我也没辙的表情。
气得张恒跑进厢房,一把带上了门,他就说张盈花那般重的事业心,怎会那么轻而易举地答应自己请假,原来是在这儿下套呢!
“张恒,你出来,给老娘出来。”张盈花推门,奈何门被张恒挤得太紧,迫于无奈,大声威胁道“好哇,好你个张恒,如今做个衙役了不起了啊,都开始呛起老娘来了……”
“哎,盈花,盈花,你消消火,消消火,我来说他。”结果还未等到张老头开口。
老婆孩子都呛起了他。
“别,就你那性子,恒儿能听你的?”
不同于双手叉腰的张盈花,张恒直接趴在了门缝上“爹,你就别跟着瞎闹了,快把娘劝开吧。”
说着双手捂肚,直接弯下了腰“哎哟,爹,娘,我肚子饿了,饿的有些疼。”
原本势头正冒的张盈花一听这话,下意识地就放下双手,言不由心道“这孩子,咋就饿得这么快呢?”
“哎,盈花,话可不能这么说,恒儿毕竟是做衙役的,不像咱,消耗得大。”张大爷回首比了个手势,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张恒透过门缝,紧盯二人,直到离出许远,这才一屁股滑坐在地,抹着额间虚汗。
话说司徒姬这边,不同于张家的鸡飞狗跳,两人格外的和谐。
司徒姬自进院后就开始忙碌,先是将背篓里的东西一一拿出放好,这才淘了碗米。
想着蒸个野鸡蛋的,扒开隐蔽的墙洞一看,里面就剩最后两个蛋了。
哎,为了营养,还是用了吧。
司徒姬准备就绪,一屁股坐到灶洞前就往里塞着柴火。
期间还回头看了眼左侧厢房,竟是发现厢房门口的轮椅不见了。
当即站起了身,要知道这把轮椅可是她有史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