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生活的难。”张盈花抿着嘴,到底是将鸡蛋揣到腰间“等会回去再给他们。”
“而且小祁这样,更该多补补才是。”
“你决定就好。”张大爷往回撇了眼爱妻,满眼的都是宠溺,就连手中的马鞭都柔了三分。
话说这边,司徒姬好不容易将祁蔚掺到医馆这条街,没想祁蔚路过医馆跟没看见似的,径直往旁边的小酒楼走去。
司徒姬愕然,小声嘀咕了句“不是看诊的么?”
祁蔚嘴角微撇,一副看傻子的样子“背着这个?”
“哦。”司徒姬挠头“好像是没那么方便。”语毕后,乖乖扶着祁蔚进了酒楼。
明明她才是背野猪的人,收肉的管事却频频看向祁蔚。
就连讨价都有些心不在焉,而司徒姬也没客气,开口就是二两银子。
“二两?小姑娘,不是我说,你这口气开得也忒大了些。”
“那就一两半?”司徒姬的声音嗡嗡的,带着些许不足,伸手右手中指,而食指呈弯曲状“你就说行不行吧?”
掌柜的又看了眼祁蔚,总感觉那人通体的气质非凡,未免是朝廷派到姚陈探路的。到底往前凑近了些“旁人可没那么好的价格。”
听到这话的司徒姬眼眸一亮,忙小鸡啄米般地点着头“那是,那是,回头若是还有好货,我定第一时间送来贵店。”
殊不知同福楼能在姚陈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开这么长时间,除了自身的菜式硬外,后台亦是必不可少。
甚至早先于县太爷收到消息,说朝廷要往最偏的大姚拨款。在东山上修建凉亭、板房,以便视察所用。
谁知道是不是哪个大人物闲的无聊,没事找事呢?
“那好,那好,那小丫头,咱们可就这么说定了。”
司徒姬双手接过银子,笑得异常开心。
“哎,小姑娘,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原本还笑意盈盈的司徒姬在听到这句问话后,忙警惕地收好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