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要比比,谁养的“猪”多。
在杀猪的过程中,他们还要去偷对方的猪,也要防着对方来偷猪。
因为,他们谁的猪多,将决定,去市场上的时候,谁可以做摊位的话事人?
大概……是这个意思了。
……
“所以,我明天需要你来做正将。虽然今天的赌局,最后是济州那边赢得最多。但你放心,他会绝对听你安排。包括天照和临州的人也会听你的安排。”
天哥忽然将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我。
我不知道该说荣幸,还是倒霉。
“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可没那么多能力!”
“呵!”
天哥笑了笑,并不认可我所说的。
“你不用谦虚了。从黄县到登州,再到齐州。你做的一场场局,你在赌桌上的表现。我都非常清楚。你知道我师父对你的评价是什么吗?”
“什么?”
我不由好奇。
天哥的师父……赵清河……赵二爷的干儿子。
我与他素未谋面,他竟然还关注起我来了。
天哥说道:“我师父说,像你这样的人才。要么占为已用,要么扼杀!你要是成为了敌人手中的利刃。害死的就是我们自已!这也是为什么,在齐州,我三番五次提醒好意提醒你。而且,还特意演了一场戏,让你解决了要门孤星台的后顾之忧!”
……
对于赵清河的评价,我不知如何说起……
对于天哥后面的话,我不置可否。
他说那是他演的戏……我是不会全信的。
天哥,是一个以利益至上的人。
我就算有再大的价值,也不至于能让他冒着得罪朱大爷和吴三爷的风险……帮我去做这个局。
我思索片刻,并没有想到天哥到底演的哪门子戏。
我也不想了。
当下,我还是得跟维持表面关系的。
而跟重利益的人聊天,就要谈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