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之下的妹妹啊?”
“许知州啊,令侄本就罪不至死,你这是做什么?”
柳永清皱着眉,只觉得他堂堂一知州,如今这般行径属实有些过于失态了!
“各位,依我看啊,那李鹤松的事情咱们就按律照办,现下当务之急是要如何处理安排好这些女子。”
说话的是柳永清,乃蓟州通判,相比田许二位年纪较轻,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
长得面如冠玉,风度翩翩,眼神清明,瞧着倒是一脸正气之相。
只是穆靖山对此人不了解,如今在这里,他谁不信,不能信,也不敢信。
不过对于柳永清的话,穆靖山倒是十分认可,自己并没有想揪着李鹤松不放,只怕是许大人自己有些做贼心虚,在众人面前演了好一出戏。
“此事需要上报朝廷,下官这就写一份公文递到圣上那去。”柳永清想了想,似是想到了什么,起身就要走。
“柳大人,柳老弟!”田知府忙喊住他:“你这么着急是做什么?此事我们还没有调查清楚,如何禀报圣上啊?你这不是纯粹让圣上忧心吗?”
“可是……”
“没有可是!”田知府打断他,“你且静下心来,这里少不了你要出出主意,不是说要先想着如何安排这些女子吗?”
田章寿看着柳永清,他刚来蓟州不久,就是一个愣头青,一根筋,向来是油盐不进。
“你也不想想,你是怎么到了这蓟州的。”田章寿好心的提醒了他一声。
自然是直言劝谏,触怒龙颜,才被发配到这边远之地的。
柳永清闻言只是冷哼了一声,便是时间再现,他也不改初衷。
穆靖山在一旁坐着,没有出声,眼神在几人身上逡巡而过。
“安排?还要如何安排,自然是将这些女子都送回家中,再给她们家中一些银钱加以抚慰,几位觉得可行?”
“为今之计,也唯有如此。”田知府对许知州的提出的处置方法不置可否。
“穆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