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艾艾了好半天才虚掩鼻翼笑道:
“这……这公子让我怎么好说,床榻上的话,公子不是比奴家还要熟悉么”
……
这话说得让穆靖山闹个脸红,眼眸忽闪,正经再次问道:
“李鹤松可曾谈起过其他人或事,例如他的夫人,或则……”
“嗳,这李公子虽是蓟州城一等一的富贵人,可在他夫人那也不过是银样镴枪头。”
这样李鹤松的风流成性是蓟州城众人皆知的,可惧内却鲜少有人知道,除非是这样床笫边的耳鬓厮磨。
“对了,他今天过来倒是问了句颜卿卿是不是在这儿?”
“你是如何回答?”
一听到颜卿卿,穆靖山瞬间紧张起来。
“自然是实话实说,别说颜卿卿了,近来一个月都没见过新人。”
玉娘挥着手中的帕子回答道,蓦地又想到了什么:
“等等,前些日子我见元真和尚大晚上的偷偷背了一个麻袋来,里面装的似乎是人。
唉……当初我们几个也是这样被麻袋装进来的,但过了这些天也没听说这里添了新的姐妹。”
“麻袋呢?”穆靖山听到这里赶忙追问,那里面很有可能装的就是颜卿卿。
穆靖山声音一沉,便带上了一股肃杀之气,玉娘稍微被吓到了,捏紧了丽娘的衣袖,战战兢兢道:“又……又被送出去了。”
丽娘护住玉娘将她拉至自己身后:“公子,很多事情我们都无从知晓的,那麻袋不过是玉娘无意中见到的。”
玉娘忙点头,“对对对,是我半夜要如厕才不小心撞见的,我也不敢多看,被发现是要挨打的。”
穆靖山并没有想要为难她们的意思,紧握着的双拳微微松开,补问了一句:“那你们可知平日里这些和尚逼你们接待的都是什么人?”
丽娘玉娘面色一僵,“这个怕是帮不了公子了,别说他们的身份了,有时候我们都是被蒙着眼被送进去的,连人的样貌都看不见,更别说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