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翁青柠心头一紧,当即便掀了帘子。
绛香还以为她要下轿,惊得忙上前拦人:“还没到将军府呢,姑娘可不能在这儿下地。”
“我不下去。”翁青柠示意她不必担心:“就是看看出了什么事。”
“有人拦路。”降香探头往前瞧着,“姑爷应该很快就会处理好的。”
翁青柠没有多言,她坐在轿子里,视线原就比旁人高些,这会儿倒正方便她透过盖头底下的缝隙看出去。
那小厮满身脏污,露出的手背遍布伤口,一双眼睛布满血丝,此刻他勉强支撑起上半身,仰头望向穆靖山。
两名侍从执枪将人拦在几步开外。
“什么人,竟敢挡我们少将军的路!”
穆靖山显然是认得此人的,他翻身下马,红色的袍子移到小厮身前,径直问道:“怎么回事?”
旁边的侍从还在阻拦:“少将军,今儿是您大喜的日子,此人偏偏选在这时候出现,只怕是居心叵测。”
穆靖山抬手示意侍从不必多言。
那小厮得了准许就立刻朝着穆靖山的脚下爬去,袖子抹了抹眼眶回道:“塞北战事结束后,我家姑娘一直心系当地百姓,将自己攒下的银钱尽数捐出。
城中好几个贵人感念姑娘善举,花了以往数倍的银子邀姑娘去府上演奏。
姑娘寻常也会应邀上门,不曾出过什么差错,这回便也如往常一般只带了个贴身丫鬟。
哪知,哪知这一去,姑娘就再没回来过。”
小斯呜呜咽咽倒是把来龙去脉交代一清二楚,随后抹了一把鼻涕继续说道:
“我们找到贵人府上,却得知姑娘根本没有去过,问了周边的街坊邻居也都说没看见。
我们连着找了好几日,没有找到人不说,还收到了一根带血的发簪,我见情况不对,便即刻赶来京城向少将军求救。”
说完便从怀里掏出一个沾满泥土和血迹的布包,当着众人的面打开。
只见那簪子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