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楚母,头一次像一个在很多人看来如同泼妇一般对着那位出言不逊的女教师骂道。
说实话,在这边的习俗,是晚上六点的时候吃一顿,然后十点的时候小区内开始放鞭炮,在这个时候还会再吃一顿。
“我觉得你是皮痒了!”
楚母声音落下,在一边默不出声的楚父突然呛到了。
要不然楚云秀也不会成为一个逃课打游戏的“典型”。
此时刚好到了那个所有国人都熟悉的节目。
楚云秀直接将手机丢给了安宁。
楚父楚母虽然是教书育人的教师,但却没有这个年纪教师通有的封建。
就当老楚家放了吧。
“你在那儿录什么呢?”
其实安宁对于楚父看自己和楚云秀打比赛并不意外。
“伯母,你也别给我夹了,我碗里都装不下了。”
一大早楚父楚母就去串门了,所以屋子里只有安宁和楚云秀。
楚母问出了很多父母在过年时间问自己家孩子的问题。
大家都在一起放的乱七八糟。
“你别说这个,说起来就来气。”
而在楚云秀马上要摔倒的时候,安宁抓住了楚云秀的胳膊。
楚云秀恶狠狠的说道。
楚云秀开口道。
“伯母……这件事,咱们等我真的退役了再说,好吗?”
雾雨安虽然还没有和烟雨公会离职,但也已经算是雷霆的半个员工了。
第二天,安宁起床准备刷牙。
在楚父看来,这些东西既不能帮助家人延年益寿,又不能带来些物质上的帮助。
随后也是在安宁的视线中,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不行,我高低要搞到个红包!”
说个有些地狱的话,被父母催婚……前提是得有父母。
安宁苦笑着说道。
楚云秀一边走着,一边撤下了用来固定头发的发圈,顿时一头长发随意的垂在了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