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
“闻”顾清月勾起了好奇心,她闭上眼睛,轻嗅这空气中浓郁的药味:“闻药这确实挺怪。”
“皇上万不能小看了这闻,我们看病讲究望闻问切。”
“其中这闻一字,不单是对病人,还对药,闻药草或熬好的汤药是否有异样。”
“若是厉害之人,一闻便能知晓这药中大致有什么,再结合药水成色,便可将汤中药名猜的**不离十。”
顾清月眼神一厉:“那小太监看到了药汤颜色。”
“臣故意侧身遮挡,倒不知他究竟有没有看到。”
她继续发问:“你是从哪日开始发现他的。”
“今日。”
“途径别处看到的太监宫女,还有谁这样做”
“其余宫女太监,见臣端药全部让路,走开老远,不曾抬头闻,且想闻也闻不到。”
王太医回答完,屏住呼吸,不敢抬头,生怕帝王一念之间,狐疑到自己身上,顷刻间必是小命难保,连累满门。
顾清月缄默不语,手里还握着笔杆子,盯着书案上放置的砚台。
那墨黑的彷如深渊,掉下去将会是万劫不复。
犹如皇宫的危机四伏,防不胜防。
“王太医,你先下去。”
“是。”
王太医得了命令,心下暂时松口气。
他离开后,顾清月看向慧儿:“去把仆怀恩找来。”
等待仆怀恩的过程中,顾清月已经想明白那小太监的目的。
他想通过闻药,判断自己生什么病。
这种人,绝不可能是普通的太监,且必定是何人花重金聘请,冒险送入宫中。
能花得起重金,将人送入宫里的,除了太傅,还能有谁呢
该死的。
当真半刻都不让自己消停。
“皇上,仆统领到。”
顾清月抬眸看向仆怀恩,冰冷的神情伴着怒气,开口低沉直至拉低了整个寝宫的气压:“仆怀恩,你罪该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