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托付给另一个男人。
陆沐筝开口揶揄道:
“姜烛大人,长公主身份尊贵,又是你敬的她,她喝一杯,你该喝三杯才不算欺负了姑娘。否则不知情的,还以为你是故意灌长公主的酒呢。”
姜烛皮笑肉不笑道:
“陆沐筝,你想想你是谁的手下。”
陆沐筝立马做西子捧心状,拉住了林芷澜的衣袖,一股子狐媚惑主的劲儿,夹着嗓子说道:
“长公主您看啊,姜烛大人这哪是不给我面子,分明是不给您面子呀~”
姜烛嘴角抽了抽。
干正事没见她积极。
演奸佞小人倒是很来劲。
林芷澜憋着笑道:
“东伯侯,我听说东鲁的男子个个千杯不醉的好酒量,可果真如此?”
姜烛意会,对上林芷澜换上了副乖巧的笑脸,道:
“正是如此。”
然后很自觉地补饮了两杯酒。
掉转酒杯,一滴不落,喝得空空如也。
他们东鲁的小孩子,陈年的花雕都没事干偷一两坛子喝着玩的,一点点供女宾们行酒令谈笑用的果酒,按照姜烛的海量,都不够看的。
承担家族责任之后他极严格地约束己身,滴酒不沾,很少在人前露一手。
陆沐筝正看乐子呢,又听姜烛话锋一转挑眉道:
“陆沐筝,你是本侯的下属,本侯既然饮了三杯,你是不是也要陪三杯?”
东鲁的酒桌礼节更是一套一套的,陆沐筝胆大包天敢从礼仪上下手灌他酒,那别怪他反手挖个坑叫她老实跳进去了。
陆沐筝闻言连忙痛饮三杯,她的酒量比不过姜烛,可她喝得面不改色。
饮罢,面带挑衅道:
“姜烛大人猜一猜,下官要是罪了,会是谁来照顾我呢?”
得,还得麻烦他媳妇。
姜烛吃了个闷亏,一时无言。
女人变心就是快,陆沐筝颊上已浮现出了酡红,林芷澜的心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