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韬故意扭曲,往陆沐筝身上泼脏水。
围观的群众们最容易被带动,顿时有些不好听的言论传了出来。
陆沐筝没想到此人厚颜无耻至此,手腕晃了晃。
韩经韬神色一冷,执着扇子趁陆沐筝心思放在百姓们的议论上,挑开了剑锋,还把陆沐筝带得步伐不稳往后退了一步。
“没事吧。”
墨书扶住。
陆沐筝甩开他,恼怒道:“别碰我。”
她的武功对付韩经韬还不是简简单单手拿把掐的。
都怪韩经韬手段下作,让她当众看起来像是技不如人。
新仇旧恨无处发,对墨书说话便带上了情绪。
姜烛就在这时动了!
凌厉的掌风直直地照着韩经韬的面门过去。
韩经韬自然是拿着扇子挡住。
在掌心快接触到扇子时,姜烛的动作又一变,劈手夺走了韩经韬的扇子!
这一张,本来便只是要叫韩经韬放松警惕、将扇子大敞的障眼法!
扇子一落到手上,姜烛便知晓了其中内有乾坤。
不过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算不上什么。
姜烛连两成功力都没使,便空手将扇子连带里头的钢制伞骨撕得粉粉碎。
手指毫发无伤。
扇子,是有身份之人的第二张脸。
姜烛就是要当众打烂韩经韬的脸!
当着他的面就欺负他手底下的人,那别想好过。
撕完了扇子,姜烛还嫌弃地拍了拍手,像是接触到了什么脏东西。
然后,顶着韩经韬宛如锅底一样黑的脸色,姜烛拉着陆沐筝的腕子,盯着韩经韬,又环视了一圈围观群众,朗声道:
“这位姑娘,是我刑狱司的陆大人,曾做过松林县的县令,爱民如子,政绩斐然,才能在官员考课中位列前茅,被调来京城。若有人传些空穴来风的腌臜话,那便来我刑狱司喝茶罢!本侯大可以用我刑狱司的手段解释清楚。”
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