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贞洁也是很重要的呢,好多高门贵女都放出话来说,非处男不得进门。
搞不好姜烛气得太上头真会砍了她。
林芷澜眼睛滴溜溜转,观察了一下姜烛的武器在哪。
嗯,他那很少离身的佩剑正好端端地放在案上,姜烛要去拔剑的话还得走两步。
于是,林芷澜又一个滑跪抱住姜烛的大腿,诚恳道:
“我不是故意要坏你名节的,我错了!原谅我吧,姜烛大人!”
如果怒火有实体,这会子姜烛的头顶肯定烟熏火燎得直冒烟。
姜烛有一种想掀翻了全天下又掀不了的无力感。
姜烛:“……你先起来说话。”
赶紧起来,他去拔剑!
林芷澜倔强道:
“我不,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
这是还威胁上他了?
姜烛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说实话,他一出生便是东鲁被寄予厚望的继承人,十岁封世子,弱冠承袭东伯侯爵位。
大梁最顶端那些个人谁见了他不得客客气气的?
偏偏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女流氓的轻薄。
他又不干净了!
姜烛揉了揉眉心,可耻地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