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养远高于古人。
却忽视了生产力的差异,塑造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情境。
何尝不是一种自以为是的傲慢呢。
在姜烛的压迫感下,陆沐筝滑下了两行眼泪:
“属下知罪。”
姜烛冷脸:
“回去领罚。”
刑狱司。
单人地上囚室。
还带床带窗户的。
青羽手腕上戴着镣铐,动作幅度受到了牵制,却没有影响到他嘎嘎猛吃的食欲。
林芷澜戳了戳脑袋,细想着已有的证据。
姜烛负手而立,眼睛眨也不眨盯着进食中的青羽,生怕他再做小动作。
陆沐筝就惨了。
被罚了好几个月的俸禄,姜烛说这次的事是要给她长长记性,多饿饿肚子才好,林芷澜要是敢私下接济,那陆沐筝这辈子都别想领到俸禄了。
本来是要罚跪在前院,陆沐筝抽抽嗒嗒地讲她是真的知道了错,要是被刑狱司上下都看了去,她日后再无威严可言。
姜烛允了,让她跪在他的卧房门口,跪上一天一夜。
林芷澜其实觉得这样的惩罚有点重,想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姜烛扫了她一眼,有种“当爹的在教育孩子当娘的别干扰”的感觉。
重色轻友的林芷澜从姜烛的眼中脑补出了无限风情,美滋滋地不再惦记受苦受难的陆大人。
陆沐筝还欠了二十下戒尺。
不是普通的戒尺。
是东鲁姜家特制的黄铜戒尺,下手狠一点把人打残都可以。
陆沐筝哭着嚎着说现在还在查案,等这个案子结了她将功补过,补不上的地方再任由姜烛打。
姜烛很仁慈地同意了。
盯着青羽盯了好半天,姜烛的思绪又飘到了林芷澜身上。
他承认,这次行动他是不想带上她的,先入为主地认为她会拖后腿。
虽然林芷澜也确实没有帮上太大的忙,可被贼人劫持之后,她临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