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是否认的。
却又不知说什么才能正确地表达内心,止住林芷澜决堤的眼泪。
还觉得林芷澜这一场泪落得让他摸不着头脑。
干脆选择了沉默。
男人的沉默,女人委屈的雪上加霜。
还是陆沐筝忙递了巾帕哄道:
“哎呀我的小公主,可别哭坏了身子,谁嫌弃你啦?谁敢嫌弃你?姜烛坏,我帮你打姜烛。”
说着还真轻打了一下姜烛的小臂。
姜烛和林芷澜在此共脑了:真丢人啊。
陆沐筝就是在把她当三岁小孩儿哄吧,太丢人了。
丢人丢到林芷澜瞬间停下了哭泣。
她记得,大公主长到学走路的年纪,洛韶敏分外看重这个来之不易的心头肉,紧张到不正常了,做梦都梦到有人在害孩子。
大公主初学走路还不太能控制方向,直直地撞上了一颗老梨树,歪歪大哭。
洛韶敏马上用血肉之躯一正一反扇了老梨树两巴掌,还说“梨树坏,打梨树”。
这天底下还有被个傻子当傻子哄更丢人的事吗。
陆沐筝心想:切,姐这叫大智若愚。
姜烛要能听到她的内心活动,会反驳:你是若智。
陆沐筝趁着林芷澜换气的当口,赶忙转移注意力道:
“好了,我们先聊正经事。首先王家四口人的尸体我验过了,尸体特征也和我在松林县办的案子做了对比,很有趣,两种从死者身体里提炼出来的残存毒物,好像产生着递进发展的关系,主要成分有极大的重合。
并且,王家的毒性比松林县的毒重,松林县的毒的致幻、安眠效果却比王家的轻。”
为了打姜烛的脸,显现出本事,林芷澜急哄哄地强大:
“所以,王家四口人的尸体死状并不怎么痛苦扭曲,好像没体验到什么痛楚就没命了。
松林县的死者中毒时可能还有意识,很痛苦难受,在绝望却没有尽头的折磨中失去了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