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系服毒自杀,保温杯及冰箱内几瓶汤药均收为证据;医学会医师出示了遗体捐献协议书,上面有死者及丈夫签名。又拿手提电脑播放承诺捐献的录像画面,双方均要把遗体领走。僵持不下,经请示由廉政公署派人把遗体委托法医鉴定中心停尸冷库代管,警察与医学会商议一个双方同意的方案,再行尸检。
贾政军听说女儿生前与女婿私下和医学会签了捐献协议,他暴跳如雷:
“我贾家真是瞎了眼,把金枝玉叶般的女儿下嫁一个乡巴佬,一个挖草药人家的山里娃,到头来引狼入室;他丁一平谋财害命,重婚乱淫,连结发妻子的遗体都不放过,真是罪恶滔天,令人发指,我不把他送进监狱决不罢休。”
“丁一平虽有不足之处,也绝非你说的那样无耻下流,罪不可恕。” 外公、外婆和贾玉红母亲轻言细语劝说,贾政军执意不听,他花重金雇用一名私人律师,写了举报信到监察署,又到公安局报了案。
丁一平经过抢救治疗,除有脑震荡后遗症,经常头痛外,其他身体无大碍,住院半月痊愈回家。见了外公、外婆和儿子永康,得知贾玉红已经去世,虽是意料中事,但夫妻一场,永别时连一句话也未留下,心中悲痛万分。儿子把母亲生前录像放给众人观看,丁一平方才释怀。
第二天丁一平去王桂芳工作的律师处,了解贾玉红立的遗嘱,她把贾玉红托办的公证遗嘱拿一份给他,他看完热泪盈眶,沉默许久。王桂芳见身旁无人,小心提醒一句:
“听说你老丈人把你告了。”
“我已听到消息。如果有那么一天,我想委托你为我辩护,不知是否为难?”
“对方律师收了重金,必然拼死卖命,如知你们家与我关系,他可能申请回避。为了保险起见,我律师处有个姚敬明律师,与我关系较好,他能力也强,他出面替你辩护,我作证人,我们私下事先交流,庭上配合默契,你以为如何?”
丁一平是率性之人,为人办事直来直去,不愿拐弯抹角。王桂芳虽是贾玉红同学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