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送到了艾尔泰斯,机场上有小货车来接他们,到了小镇上又换乘四轮马车,一路摇摇晃晃到了山脚一个村子。山村背靠一片森林。马车驶到山丘脚下,一个头戴毡帽的中年男子走来招呼:
“你们好!”
“你好!”商人们礼貌地回应。
“等了你们一阵子了,我想正是这个时间该到了。”
他让赶车人把车拉进他家大院内,双手从车上提下两个大皮箱,冷铁义三人也提上行李用具朝房屋走去。
这是一座面向朝南的独立院落,正房是两间大房子,左侧是厢房,有马厩,马厩后面是一排高高的白杨树,树叶茂盛;墙外是一处斜坡,满坡长了杂草。右侧是羊圈,圈顶上盖着整齐的干草,圈周用一排桦树桩围成栅栏,是防止羊儿跑脱所用的障碍吧。树桩上还横绑着细树枝,一看这场地就知道主人很会收拾院落,是个行家里手。
“先生们需要的种羊我已经准备好了,”中年男子说:“各位进屋先喝点奶茶,我马上就去安排午饭。”
矮桌上放了几个瓷茶杯,一个马口铁的小罐里装着热奶茶,主人为客人每人斟了一杯。奶茶喝下去会使客人有一种暖和的感觉;这时,主人进屋张罗去了。
冷铁义看了一眼刘健生和黄敬刚,他们领会队长的暗示,马上吞服了几片白色的小药片,这是最新研制的解毒药,为防万一,作些预防十分必要。
“请先喝奶茶,这是新鲜牛奶做的,面饼和菜汤马上就做好。”主人从屋里出来,又热情地招呼大家。
“卡拉尔先生,关于找人的事,刘老先生对你谈过没有?”冷铁义不失时机询问。
“谈过、谈过。几位先生先别急,吃饱喝足再慢慢谈。”
这时主人的妻子把面包和烙饼、果酱、奶酪和菜汤都端了上来。主人为客人抹了果酱和奶酪。把面包和烙饼放在各位的餐盘里,笑眯眯地说:“请尝尝,奶酪是自己做的,很卫生,味道也很好,不信,请试试看?”
人们一边吃喝,一边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