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维也跟着走了。”大哥平静的说。
“为什么啊,不是好好的吗?”弟弟十分诧异。
“不为什么!”大哥吸了口烟“顾得了工作,顾不了家庭嘛。”
“难道是为了曾仕能?”
“曾仕能的事是机密,她不知道。”
“那?”
“不提这事了,你嫂子为我牺牲了太多,是我对不起她,她自己有她的追求。”
兄弟俩又沉默一会,大哥催促兄弟快些回去休息。因为重任在身,不便多留。弟弟只好默然离去。
在招待所的床上弟弟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往事涌上心头:
他们的父亲是航天部兵工厂的一名车工,一辈子站在车床边加工无以计数的零件;母亲是家庭妇女,服侍丈夫,养儿育女操劳一生。父亲没有多少文化,一心只盼儿女们多读点书,上中学,念大学,将来出人头地。贫穷人家的孩子早懂事,大哥从小就为家庭分担忧愁,为了节省开支,星期天大哥带着才六七岁的弟弟铁义提着破箩筐一道去锅炉房捡煤核,他们端一盆又一盆冷水把刚出炉的煤灰浇湿、冷却,然后用小铁钩在灰堆里扒来扒去,捡起一颗颗没有燃尽的煤核,一忙就是一整天。到了晚上,两个孩子满脸煤灰,抬着一筐煤核高兴地回家,又累又饿,脸上却露出笑容,。母亲总是含着泪花用毛巾替孩子们洗干净脸,给他们端出热腾腾的包谷饭和白菜汤,她看见孩子们狼吞虎咽的模样,偷偷地躲在一旁抹眼泪。
大哥为了多挣几个钱,还替隔壁两家当挑水工{那时家属区没有安装自来水,井水要人挑,每天给人挑两担水,一月给他两块钱}。大哥放学回家放下书包就去挑水。可怜他年纪小力气弱担起水桶很是吃力,步履蹒跚,摇摇晃晃十分艰难,可是在家里他从不抱怨。
有时候家里的煤核多了,星期天大哥就扛着鱼竿去钓鱼,钓螃蟹,给兄弟姐妹们打打牙祭。虽然生活清苦但确是快乐时光。
想到这冷铁义擦擦眼角的泪。
冷铁心从小学起学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