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域京对于自己这样的吃饭方式很是不解。
余景天只顾着吃饭,并不理睬顾域京。
顾域京想要放下腿,余景天拿着一根筷子抛出去,筷子朝着顾域京将要放下的腿腕处飞去。
顾域京瞬间又挺直了腿。
“师父,我不想练武了,太痛苦了。”
余景天起身,走去捡起自己扔的筷子,在袖子上擦一擦,说道,“可以,那得让我废掉你的双腿双手,这样,从此以后,你就不用再练武了。”
顾域京睁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的师父居然说出这种话。身体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余庆柳看着顾域京的样子哈哈大笑。
下午,顾域京的生活依然不得安宁,他坐在屋里,将余景天所有的枪全部拆卸,然后擦拭一边。
就在顾域京吹着口哨,高高兴兴的擦枪时,自己的身体忽然变了颜色,全身都成了淡紫色,这种情况明显是中毒了,
顾域京用一只手给自己把脉,然后快速跑出去在水缸里舀了一碗水喝,喝完后顾域京再次看看自己的双手,颜色还是之前的淡紫色。
“这老头真是狠心呐,居然把毒药下在水缸里,丧心病狂啊。”
顾域京双手撑在水缸,气愤的看着自己的倒影。
这时,余庆柳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水壶,笑着扔给了顾域京。
顾域京立马接住水壶,打开喝了一口,身体的颜色恢复了正常。
晚上,余庆柳和顾域京坐在屋里,俩人手里都捧着一本书,余庆柳看得是《营造法式》,顾域京看得是《资治通鉴》。
不!在《资治通鉴》内,还夹着另一本书,顾域京看得是开心不已,经常独自就被书中的人惹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