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换来的,可是数不尽的金山银海。
至于她们被放血时是何等的痛苦残忍,这与他又有什么干系。
在学校里,他依然是大家和蔼可亲、备受尊重的李老师。
张来以前听过家里老一辈的人闲聊时说起来这个习俗,不过一直都当做是封建迷信的人编的怪谈。
毕竟若是这事能成,他们家的老人既然知道这个秘法,又怎么会让自己家到现在都一穷二白的过苦日子?
直到他那日去帮肉店的姜婶儿骑车去给郊外的纸扎铺子送肉馅,姜婶儿嫌那地方晦气不愿意再跑一趟,就给了他二十块钱让他跑一趟。
他向来不信这些晦气不晦气的东西,傍晚送了肉去,而回来的半路上,远远地又见到了那两个黑衣人。
那两个人好像正在郊外挖坑。
他骑近了些,把车子藏到一边,悄悄走了过去。
只见那二人挖了一个深坑,此刻正从面包车里拖出来两个草席。
两人各抬一个,草席禁不住颠簸,露出一角。
张来仔细一看,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那伤痕遍布的脸,虽然被划了个七七八八,但他还是能一眼看出,正是之前的两个同学。
“仔细埋着,”
那高个子男人说道
“七爷用了这人血,果然精神焕发,可见这秘法确实不假。”
矮个子男人应和着
“那可不,七爷之前病的眼睛都睁不开了。那天我眼见着那血硬灌进七爷的嘴里,不出一顿饭的功夫,七爷就能坐起来吃饭了。”
把两个草席扔进坑里,高个子男人开始动手填土。
“虽然不知道那邪门的道士在这血上用了什么法子,可既然有效,就更不能暴露,引火烧了七爷的身。”
矮个子吭哧吭哧的干活,一边笑道
“咱们兄弟二人什么时候办差过差事,只是这俩姑娘自己命不好,可怪不得旁人。”
将土填平后,矮个子又点了柱香,拜了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