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马克镇。”勃朗特说,“那里有个陆军基地。”
“他们赶过来需要多久?”
“不超过一个半小时,我的小伙子们都是好样的。”
“那就好。”芬斯说,“我要你按兵不动,阻止敌军进入市区的任何企图。”
“当然,先生。”勃朗特说,“我绝不会容许那些六县人踏进我的城市一步。”
“我很高兴你能这么说,要是纽顿失利,压力就会转到布里斯托尔;战局会更加复杂。”
“是的,先生。”勃朗特拍马屁,“您说的一点不错。”
“我该走了。”芬斯站起身,“我的小队还需要我。”
“凯尔!”他喊住一个经过的男仆,“送伯爵先生出门。”
这个年轻的男仆向芬斯微微鞠躬致意,将芬斯带到门口。
“随时欢迎您的光临。”勃朗特说,“希望下次会面能够是在和平时期。”
芬斯回身简单敬了一个军礼:“为了女王和国家。”
勃朗特一惊,右脚用力踏步,右手用力做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为了女王和国家!”他大声说道。
芬斯微微一笑,推门出去。
“我办不到。”莱西说着,把面前的西雅图咖啡酒一饮而尽。
“我无法绕过安全密钥进入主系统,”莱西说,“直接使用攻击程序很有可能诱导它进行格式化。”
“对硬盘进行硬破解呢?”一边的德比问。
“就凭这堆破烂?”莱西愠怒地一脚踢向桌底,把德比用半个月工资从附近数码城买来的小玩意踢到地上。
“凑合用吧。”德比叹气。
芬斯远远看到两人的愁容,只好不去打扰,直接回到房间。
房间里凌乱不堪,埃洛科如耶稣一般挂在铁丝网上,铁丝网用电线和一个电瓶连接;奥利佛坐在椅子上小睡,哈里在刷推特。
“他还没醒吗?”芬斯问哈里。
“当然,长官。”哈里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