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林心里一沉，只感觉完了。
他赶忙跪下，因为牙齿都被打掉了几颗，所以说话不仅漏风，还有些含糊不清。
“陛下饶命！”
“陛下饶命啊！”
秦羽冷声道，“告诉朕，这账本内是不是藏着秘密，是不是有人指使你做了假账？”
“那个人，是谁？”
“朝廷内，有谁参与了？”
随着秦羽的话，王小林额头上满是冷汗。
“陛下，臣不知，真的不知啊！”
秦羽深深的看了一眼王小林，但他能感受到，王小林跟程天龙不同，他的弱点，很明显。
他怕死！
“告诉朕，朕可以饶你不死，但前提，你得跟朕说实话。”
“如何？”
秦羽的眸子直直的看着王小林。
王小林身子一颤，这句话，让他有些动摇。
如此多的工匠状告，纸终究包不住火，秦羽查不出来走私到了哪，背后有人参与。
但他这个替死鬼肯定是死定了。
但现在，秦羽却给了他一条活路。
这如何不让他心动。
“陛下，我说了的话，真的能留下一条命吗？”
“陛下可敢保证臣的命，还有臣家人的命？”
王小林追问了一句。
“朕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只管说！”
王小林咬了咬牙，不再犹豫，“臣配合！”
“臣压榨军器监工匠，并非我所愿，而是另有人指使，这些甲胄和弩箭也全都送了出去，而臣也能分一些好处费，但这些钱，臣并不敢用，全都在家中床下的暗格藏着。”
“并且，带陛下来的这个仓库，也没有问题，有问题的仓库，是另一个装着弩箭的仓库。”
秦羽沉声道，“幕后人是谁？”
“可是萧天风？”
王小林摇头道，“陛下这倒是猜错了，萧相并未参与多少，真正参与这走私兵器的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