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解释吗?”
“解释什么?”
谢之言一脸着急:“他们都污蔑你考试成绩倒数第一、踩着线、走后门才进来学院了,你都一点不着急?”
虞烟故意逗他:“你就知道他们说的不是真的?你也不知道我的成绩,万一我真就是倒数第一呢?”
谢之言咬着自己的下唇、呲着牙、做鬼脸凶虞烟:
“你是不是把我傻子哄?我跟你说,虽然我真有地,但我可不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别的不说,就你那看一遍就能拆招的记忆力,背点题库,那不是手拿把掐。”
坐在虞烟左侧的云柯、向后弯腰、探着身子越过虞烟,拍了下她右侧的兰伊月,对着谢之言的方向努努嘴:
“月月,看,地域恶犬。”
谢之言:“谢谢,我听得到。”
妖妖把手里的小木件收进空间钮,又拿出来一个新的捣鼓。
动作间抬头看了一眼四个人,一脸无奈的摇摇头,太幼稚了。
能不能像他一样成熟些。
“我猜,这谣言的源头,说不定就是那个虞柔儿,也不知道那一家人怎么回事,眼盲心瞎的,怎么就看不穿她这些小动作。”
“也不定就是看不穿,就像你打个喷嚏,有人会嫌弃的躲开、有人会关心是不是你感冒了。
毕竟被偏爱的,总有恃无恐嘛。”
虞烟说的一脸不在乎,其他人却以为她在强装。
“哎,说说我的呀,我都不知道那金凯瑞一个大男人嘴怎么那么碎,到处散播我的谣言。
也不知道是不是做小绿茶的舔狗久了,也跟着学了坏习性。
我现在已经成了一个,无父无母、跟孤寡爷爷相依为命、靠我每年的奖学金和他每月微薄的低保生活、为了大学生活费出卖自己、对富婆强颜欢笑的人了。”
云柯故意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状,吸引虞烟的注意力,不让她再去想那些事情。
果然,大家的注意力都到了他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