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闻祁学着她的样子,闭眼默默的许愿。
向来不信神明只信自己的人,第一次的虔诚的希望,如果相遇已经是一个美梦,那就让他永远在这个梦里沉沦。
看着宴闻祁闭上了眼睛,虞烟拿出自己早就藏好的戒指,牵住他的手推进他的无名指。
之后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和其他人一起看着他睁开眼睛、吹灭蜡烛。
灯光重新亮起,蛋糕被切开,甜蜜的味道分享到每一个的口中。
宴闻祁才悄悄地摊开自己的手问虞烟:“这是?”
骨节分明的手掌,无名指指根处一抹银色,上面简洁的花纹凹槽由墨绿色的玉石填满。
虞烟用自己戴着同样戒指的手,放了上去十指相扣。
“这是我亲自为你做的枷锁,戴了上去可就拿不下来了。从此以后,你只能和我绑定在一起,你愿意吗?”
“求之不得。”
那只纤细的小手上,也有一个同款、只是更窄些的戒指。
所以她在说,她愿意。
宴闻祁拇指摩挲着那只小手上的戒指,只觉得他前二十二年所有的不幸、都是为了积攒这一刻的幸运。
——
首都星的某个别墅里,宴父宴博诚看着仍旧没有任何新消息的光脑,气的一把摘了下来扔在了桌面上。
“怎么了这是?”
李华芳端着一杯热牛奶,走了过来。
“喝点牛奶,解解酒。这群人,也真是没个轻重,每次都要灌你酒。”
“不喝,宴闻祁这个死小子,我给他发消息,他两个小时还不回我,他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你给闻祁发消息了?”
李华芳将牛奶放在茶几上,刚说完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太好,赶忙解释:
“我的意思是,今天不是闻祁的生日嘛,你今天给他发消息他不理你,是不是还在生你的气呀?
怪你没有把祁灵当初留下的东西给...哎呀,我说这个干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