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放了点小黄米之类的粗粮。虽然是寻常百姓家都有的东西,可是很养胃,对身体好!”向晚的声音仿佛都能掐出水来。
“姐姐,这是特地让厨房给你做的红豆包。你快尝尝!”向晚殷勤地给清欢夹着菜,仿佛她才是这个府里的女主人一般。清欢也不和她计较,本来她就不屑看这种女人!正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晚儿,这阵子在府里做点什么打发时间呢?”宁泽琛舀起了一小勺粥,打断了她和清欢的谈话。
“嗯,我基本上午做做针线活,我给王爷去宝盛来买了几块料子,做了两件里衣,要不,待会王爷去我房里,试试衣服,不合适的话,我再来改。”向晚说着,忽然脸就红了。
“好,今晚我过去。想必晚儿的女红定是极好的,不需要改!不像有些人,鸳鸯和鸭子都分不清。”宁泽琛说着,看了一眼在那里镇定自若的清欢,只见这个女人,也不顾及一下形象,大口咬着豆沙包。仿佛刚才他说的“有些人”压根不是她!或者说她压根没有听见。
“啊?鸳鸯和鸭子还分不清?”向晚笑了出来。在她的印象里,好像没有一个女子不会绣鸳鸯吧,毕竟那是对自己未来生活的一种向往啊!
“有什么奇怪的?我就不会绣鸳鸯和鸭子啊?这也不影响我成为赫王妃啊?”清欢抬起头来,没好气地说道。她简直是听不下去,这两人肉麻的谈话了。
“姐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不知道王爷说得是你!”向晚顿时就像那委屈的小白兔一样,眼睛都要红了。
“晚儿,你又没说错什么!道什么歉!”宁泽琛有点不满清欢这样的态度。
“我——”清欢想要顶回去,但是转念一想,接下来一桩桩的大事,毕竟还要眼前这个男人拍板,同意才行。于是,深呼吸了一口,告诉自己算了。
清欢的神情,看在宁泽琛的眼里却又是另外的解读,这个女人是什么意思?是不屑和他谈论吗?
“王爷......”清欢眼珠一转,忽然就柔声地唤了一声。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