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对?您要是实在觉得不好意思,就以后多像我们少爷那样,多帮帮能帮的人!秀才老爷你收着吧,别推让了,怪累的。”
阿衍坐在小板凳上百无聊赖的看着推让的两人,车夫也坐在一边看热闹,并不讲话。闻到厨房里传来的香味,阿衍蹬蹬蹬的跑了出去。大人就是麻烦。
厨房里凉拌黄瓜已经装了盘,淋了蒜蓉和芝麻油,香脆爽口。
这边红烧肉焖蛋也好了,陆安把肉盛出来,放在一个广口的高底大海碗里,先拿盖子盖上,怕散了热气。
然后迅速的洗锅,倒一点油,迅速把饼子放进去烙。油不用太多,大热的天,葱花饼油太多会腻。其实在这里这个动作叫“炕”,方言称之为“炕馍”,传达的意思都差不多。
面饼并不厚,所以熟的非常快,被油微酥的葱花香从厨房里扩出去,堂屋里的桂妈和车夫突然就觉得饿了。
“来把这个饼先端过去。”葱花饼被放在一个小箩筐里,暂且就先称它为箩筐吧,确切的说,这像一个广口矮沿的竹编大盘子。阿衍端着饼蹭蹭蹭的送进了堂屋,又快速的跑回来,敏捷地和胖胖的体型一点都不相符。
又跑了两趟把凉拌黄瓜、红烧肉、端了过去。
堂屋里陆景堂和桂妈已经没再推让,看着陆景堂不好意思的表情和桂妈的一脸得意就知道荷包的归处了。
红烧肉焖蛋一送进来,浓郁的香气便迅速霸占了整个房间,“咕噜”一声不知道是谁的肚子响了。三人都装作没听到的样子强忍着笑意和口水开始进行下一环节,让座。
座位次序是有讲究的,坐北朝南对着门口通常由最年长或者最重要的人来坐,小辈只能坐南朝北背对着堂屋门。
“您请……”
“您请……”
“您是对我们有恩,还是您请……”
“您是秀才老爷,我就是个下人,您请……”
……………………
阿衍看着让来让去的三人,小大人一般摇着头叹了口气,又钻进了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