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和也回嘴道“水浅王八多,可别在这池塘翻了船。”
萧长捷看了一眼不断拱火的裴景和说“不劳烦裴大人担心了。总之捞鱼这种小事,也脏不了您这种贵人的手。”
景瑜听着不断打机锋的两人,没好气地说“够了,够了,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怎么一见面就掐架?”
萧长捷耸了耸肩膀,不说话了。
裴景和看着萧长捷这幅浑不吝的模样,没来由地就想刺他一下。于是他提起刚才萧长捷和赵继德在大殿中的对话“没想到林师弟竟然还读过佛经?我还以为这种虚言,只有后宅无聊的妇人才会读呢。”
裴景和今日吃错药了?这么冲?
萧长捷厚脸皮地说“我不过是见多识广,博学多闻罢了。”
裴景和一听立刻就要回嘴,景瑜连忙截住了话茬,将话题引了回来。
景瑜说“反正时辰还早,你不如和我们说说你的推测,也好给我们解解惑。”
裴景和不说话了,看来他也很想听。
萧长捷饶有兴趣地看了裴景和一眼,拿腔拿调地说“既然你诚心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
裴景和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整个俊脸都扭曲了一瞬。
萧长捷看到后爽了,她笑着说“其实薛芙案非常简单,就是一个花魁自杀案,只不过她自杀选择的场地人多了点,引起的风波大了点。但其实薛芙是整个事件中最重要也不重要的一环,她的死不过是个引子,用来揭开景泰年间的铜钱案,也让薛家再次回到了长安贵人们的视线中,顺带将杨家推上了风口浪尖。”
“其实大家都知道杨家不干净,毕竟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家家都有烂账。至于杨家有多不干净,没人说的清楚,只要不出事,大家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当作没看见了。”
“可这下将薛家查了个干净,拔出萝卜带出泥,杨家从前做过的事就瞒不住了,毕竟谁也不是傻子。”萧长捷平静地说。
景瑜听了她这番废话,没好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