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紧锣密鼓地调查着这起案子,将杨秀查了个底朝天,愣是没发现他和薛芙有什么关联。
杨秀唯一和薛家有的一点关联,就是他和薛家男丁都曾拜入白鹿书院。不过白鹿书院广收天下才子,书院就读的学生多了去了,也不可能全都认识。
而杨秀本人也在进士游街那日受了惊吓,晕了过去到现在还没醒。
景瑜几次想要探望都被杨家人挡了回来。
杨秀这里的探查陷入了僵局。
景瑜皱着眉头听下属的回话,那边负责搜查薛芙遗物的小吏说“大人,我们到了教坊司的时候,教坊司的嬷嬷说薛芙死的晦气,要把她的遗物烧掉去去霉运。我们去的太迟,只抢下了不多的东西,大多数东西都被烧了。”
“剩下的东西我们都带了回来,但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都是些女子用的金银首饰之类的东西。”
“动作这么快?怎么感觉有点做贼心虚呢?”大理寺左寺丞柳勉之说道。
“这案子蹊跷,偏偏又闹得大,还牵扯上了杨家。陛下又限期半月要结案,杨秀那边到现在还没醒,我们连个面都没见到。现在连证物都被烧了!这从何查起啊!”大理寺右寺丞余霖说道。
“查薛家那边的人有消息了吗?”景瑜问道
余霖叹了口气说“薛家人都流放到了洛州一个石矿上,凉州城破后,北境三州死了不少人。三州连州府县令都死了不少,眼下三州寻常的政务都难以展开,几个流放的犯人的命又有谁会在意?”
这倒是实话,北境兵乱后十室九空,现在想找薛家人真的难于登天。
薛芙和薛家这边也陷入了僵局。
景瑜一时也感觉到有点棘手。正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裴景和来了,还带来了薛家的一个消息。
“我前段时间和镇北王世子萧长宁通信时,说起北境政务如今几乎停滞的状态。世子倒给我说了一家奇事,我觉得与景大人目前在查的案子有关,便来告知景大人。”裴景和笑着将信件递给了景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