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度。
那是……
讥讽。
“牡丹，不用问了，这小蹄子心里有底呢。很可能她这条命就是女给救的，两人主仆情深，如同姐妹。
若非如此，青女也不会传她千叶手。你再强行审问，就算是把她打死，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
而且，你没看出来，当你提起那個玉环的时候，她的情绪充满希冀，似乎相信有人会来救她呢，呵呵……”
旁边一把苍老阴森的声音传出来，有如老鸦鸣叫，听得人耳膜直发痒，十分难受。
却是一个满脸鸡皮，倒三角眼的银发老妪。
“是，阎婆婆。”
散花天女白荷眼神中的阴狠，转眼间就不见。
回过头来，恭敬行礼道：“既然如此，这贱婢就已经没用了，不如让她喂了我的宝贝。”
她嘬唇轻啸，舌发弹音。
木屋外面，就响起一连串的沙沙声响。
放眼望去，能看到黑压压的，有毒蛇，有蜈蚣，有千足虫，还有各种奇形怪状的爬虫……
“喂什么喂，她还有用。”
老妪怪眼一翻，冷笑道：“你没看出来吗，她越是忠心，就越是重要。青女也就不可能不管她。正好引出那丫头，老身倒要看看，这些年过去了，她到底练出了几分本事，胆敢叛教？”
说到这里，阎波目光变得十分幽冷：“在城外竹岭旁边，方不平那个废物神意消失的地方，你也看到了战斗痕迹，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教内护法神将动手。
这就奇怪了，方不平身为广云分舵舵主，为何会惹上了教内神将？
而杀了方不平的那人，又是怎么就把[净世莲华身]修练到五重以上层次？”
这一点，不但是散花天女不理解。
阎婆也很不理解。
虽然她嘴里说着方不平是个废物。
但是，在内心深处，却真不觉得对方有多废。
凡阶第九炼，武意第二境的高手，并不是什么大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