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这匹马,回头对安迪道:“还好没伤着这个小家伙,咱这下可以更快的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安迪对于凯里莎的活泼毫无回响,他只是质疑道:“难道你还会骑马”
“呃,多少还是会一点的,嘿嘿。”说着,并骑上马背道“以前我妈妈教过我,但愿我还没有忘得那么干净......来,上马!”
安迪眼中闪过一丝惆怅,他突然感到心里发苦,站在原地无意识的摇了摇头,梦呓般的道:“过于乐观,也是有代价的。”
“咦你在嘀咕什么呀老哥。”凯里莎问道。
安迪没有说话,只是单脚一蹬,坐在了凯里莎的身后,并给手里的步枪上了膛。他的内心从来不会被任何人所探知,除非有人能与他随着秘密共存亡。
果然是半吊子马术,两人一马在整个小镇横冲直撞,多次在火线刀剑之间险些擦边。
“你这是在往哪乱窜呢你说的退敌的好法子,难道就是这样把禁军和自己人都给吓到,然后把所有的火力都集中在我们身上吗”安迪在飞驰中忍不住失声大喊。
而凯里莎更是乱了手脚,她已经无法控制这匹因恐惧而发了疯的牲口,之前自己所说的“妈妈教的马术”在这却成了个笑柄。
“我我我......我也不知道啊!”凯里莎大叫道“妈呀!前面要撞上嘞!”
只见这匹马已不受控制的直接冲向前方的墙壁,安迪连忙向空中放枪又给自己夺回了一秒,接着他从后方夺过缰绳,欲重新驯服住这只烈兽。
安迪奋力使烈马停止狂躁,尖锐的马刺痛醒了烈马,马朝天嘶鸣了一声,似乎在面对安迪的驯服做出最后的挣扎,安迪将凯里莎的娇躯护在怀中,喊道:“如果你还算个能干的牲口的话,那就把你的力量都给我使在有用的地方,你能让我们逃走,我也能让你活命!驾!”
动物也许总会通点人性,这匹牲口终于停下了野性的狂躁,背负着自己的性命和两人的命运,服从着安迪的口令冲出这片黑暗的小巷,重新回到了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