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
郭威面色转冷,沉声斥道“休想!那是真刀真枪的战场,你以为是你儿时做的游戏吗?”
“战场又如何!如今天下四分五裂,孙儿为皇室子嗣,总有要上战场的一天!”郭宗谊梗着脖子,据理力争。
“那就等你当了皇帝,再做决定不迟!”郭威怒极,撂下一句气话,便转身不再理他。
这句话郭宗谊不敢接,心中登时凉了半截,可仍有余岔,他拉起李未翰,气冲冲的离开了土山。
郭威负手而立,静观战场,看了一会儿,怒意渐消,便心生后悔,觉得适才话说得太重,大位嗣传之事,怎可轻言?谊哥儿频频请战虽有少年意气在,但总归是好事,这句气话怕是会吓着他。
当下,郭威急急转身,欲寻孙子来好言安慰,可扫了一圈,哪里还有他的踪影。
“谊哥儿呢?”郭威问一侧的张永德,他是内殿直都知,内殿直属殿前司,是皇帝扈从,遂能常伴御前。
“被气跑了。”张永德直言不讳。
“跑……”郭威语滞,心中担忧郭宗谊会一时冲动,拉着人马便要硬上,急忙令张永德道“抱一,你带些人,快去把他追回来。”
“唯!”张永德领命而去。
等他在营寨中寻到郭宗谊时,果然见他正在整肃兵马,一副要上战场的样子。
“谊哥儿意欲何为?”张永德老远便喊。
郭宗谊徇声望去,见是张永德带着几个殿直纵马而来,猜是郭威派来阻止,当即给柴旺使了个眼色,柴旺心神领会,带了几人,悄悄绕到一旁,四散侍立。
张永德来到近前,扫视一眼,见军队全副武装,森严排列,暗道一声不妙,正欲开口,却被郭宗谊抢了先。
“姑父来寻谊,所为何事?”
“奉陛下之命,叫你回去。”张永德小心答道。
郭宗谊沉默不语,张永德只好苦口婆心解释起来“谊哥儿,你阿翁刚才说的是气话,你别往心里去,他叫我来,就是担心你会一时脑热,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