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村里的辈分,刘振安是于彪二叔。
于彪挣了两下没挣开,被人家拖着走,勒的脸红脖子粗,使劲掰扯刘振安的右手,手像铁钳子似的根本掰不开,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乱扑腾,“二叔我啥也没干,真的,你抓我干啥呀,咱俩好歹在一起工作过,有话好好说,快点松开我。”
“二叔,只要你放了我,以后咱爷们咋滴都行,绝不失言,否则天打雷劈!”
“二叔,都一个村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看我面子,也得看我爸面子,是吧。”
“二叔,我也是一时糊涂,好在迷途知返,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街坊邻居的份上,你就放我一马吧。”
“求求您啦!”
于彪也不傻,知道刘振安想抓他领功,一边走一边挣扎,死乞白赖的套近乎,赌咒发誓的苦苦哀求,很像一只受伤的可怜虫。
放了你
那老子奖金不就泡汤了!
“放不放你,我说了也不算,得领导决定。”虽然这样说,但面对人情和法理,刘振安动摇了,有些犹豫不决。
“刘振安,你不就是想抓我立功吗,我告诉你,派出所顶多关我一个月就出来了,你现在不给面子,到时候可别后悔!”眼见刘振安油盐不进,于彪急眼了,软的不行,来硬的,直接威胁上了。
如果于彪再说两句好话,没准人家就会放了他,可惜没有如果。
“啪!”
这一下激怒了刘振安,狠下心来顿住脚步,回身就是一个大嘴巴子,结结实实呼在于彪脸上,打的嘴丫子流血,“小瘪犊子敢威胁我,就是你爸来也不敢这么跟我说话,知道不!今天我就不给你面子了,你能咋滴我看你怎么让我后悔!”
“小b玩意,跟我装什么大尾巴狼,有本事你整死我!”刘振安瞪着牛眼珠子放狠话,无非是吓唬于彪。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一股戾气瞬间涌上于彪心头,不蒸馒头争口气,就想整死他!
身子一矮来个千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