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病死了,他去南方打工,一去就是六年,今年(9年)过年的时候回家了,结果发现家里的老房子住上了陌生人,他一打听,因为一直杳无音信,村长以为他死了,自做主张把他家的房子卖给了别人。”
“后来,村长跟他协商,重新给他批一块宅基地,再补偿2000块钱,他不干,非要000,村长不同意,邢宏宇就想回老房子,但买家不同意,人家花钱买的房子,已经住了五六年,有感情了不愿意搬走。”
“就这样,邢宏宇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多次来乡正府找何主任反应情况,结果今天说明天,明天拖后天,来了五六趟也没给妥善解决,然后听说一生气去北京了,这都快半年没信了,今天突然接到首都的电话,让咱们去接人。”
“多大点事啊,咋就没人给解决呢”王子喻听着来气,义愤填膺。
“嗨,你们不知道里边的道道,张乡长主张解决,让何主任尽快调解,但何主任是张书记的人,没有书记发话,他也不敢自作主张,所以邢宏宇来一次,他拖一次,每次都无功而返。”张东超有些唏嘘,对邢宏宇的遭遇深表同情。
“何主任何立军”王子喻也不确定是不是党政办的主任何立军,试探的问道。
“对,除了他还有谁!”张东超点头道。
“草塔麻的,吃人饭不干人事的东西!”杨春光也是热血青年,气的一拍大腿,骂了一句。
“唉,老百姓办点事,可真难啊。”王子喻看着窗外闪过的灯火,很是感慨。
列车过了锦州站,车厢空下来,三人分别找空位躺下,一觉到天亮。
第二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早上八点,k63次列车准时到达燕京站,三人匆忙出了站台,打车去往文化宫派出所,王子喻本想坐地铁,但遭到反对。
文化宫派出所宽敞明亮,整洁大气,接待大厅有五十多平方,大理石的地板铮亮,比靠山乡派出所好了不知多少倍,根本没法比,看的王子喻暗赞不已。
一个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