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妈就是一个溺爱孩子的普通乡下女人，可我这一段时间她性情大变，先是动手打了我弟弟后又将我们这些孩子赶走，品味大大提高，不再喜欢暗沉颜色的衣服，还会喝茶！”程爱国想到母亲上一次给他倒茶的时候的手势很优美和家里处处透露出的精致，越说语气就变得越苦涩。
方老：“我会派人认真调查的，除了这个，你还有其他的事情找我吗？”
“有！”程爱国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学长他们联系自己的话说出来：“我虽然已经拒绝他们了，但他们的势力应该很大，否则您这边刚刚获救，我学长他们就找上门，让我去讨好我妈妈，获得她的信任之后加入您的研究！”
“程爱国，我记得你不是我的学生吧！你在哪一所大学读书？”
“我没有去读！”程爱国笑道。
“那为什么不去？是有人顶替你的名额？你放心，我绝对会帮你主持公道！”
“不，是我觉得大学那些老师都是酒囊饭袋，根本就教不了我！”
“哦，那我考考你！”方老还真的来了兴趣了，先是随意地提问了一些常识的问题，但程爱国连思考都没有，直接就回答出来。
方老就渐渐提高了难度，但是程爱国那边都能回答的有鼻子有眼睛，方老还真的起了爱才的心，看他的眼神都多了一丝惋惜。
“爱国你既然那么喜欢我们这个专业，为什么不堂堂正正读大学呢？以你的才华肯定有……”
程爱国笑道：“我想要挣钱！挣很多很多的钱，正儿八经读书做学究，碌碌无为一辈子都不一定能挣到我现在一天能挣到的钱。你们这些老研究员都经常因为经费都不足，将正在研究之中的项目停下来，更别说我这种小年轻。”
方老叹了一口气，钱就是一个人的底气，他们的国家正在发展之中，而国外那些资本一直暗戳戳针对他们，唯一能提供帮助的苏大哥这会儿也有点风雨欲来的样子。
他这一拨人嗅觉都挺敏感，已经发现那边的经济不对劲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