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陌辰眯了眯眼。
果然，遮住了那张脸，这双眼的相似度真的很高。
有种……她在凝视他的感觉。
“陛下。”
专注的紫眸让香凝羞红了脸。
她发现了，戴着面纱的她，比不戴面纱的她，更让陛下喜欢。
一定是陛下喜欢这种朦胧的美。
“若是陛下喜欢，以后香凝都可以戴着面纱。”
她有预感，她可以留下来，既然如此，那就一定要争取。
“以后？”
将这双眼留在身边，也是不错的办法。
“好。”
帝王的应允让众人都惊呆了。
没想到他这么简单的就让一个舞伶留在宫里了。
“陛下，这样不妥。”
胡馨没办法淡定了。
她刚想开口，却在对上斜睨过来的紫眸时，戛然而止。
那双眼太过摄人，仿佛多看一眼，就会变得鲜血淋漓似的。
“香凝谢陛下。”
情绪控制的再好，但这一刻的她还是忍不住眉开眼笑了。
她可以留在宫里了。
若是日后能让陛下欢心，她就可以成为妃子了。
君陌辰的神情倏然变得冷厉了。
“想要留在宫里，从今以后，都不许笑。”
这样一笑，整体的感觉都不像了，原本的灵动也变得十分俗气。
终究只是相似而已，残次品就是残次品。
“不许……笑？”
这样奇怪的要求让香凝又是一愣。
她笑起来不好看吗？
帝王接连提出来的要求都让人很奇怪，大家的目光全都放在香凝身上，试图找出会提出这些要求的原因。
“对，不许笑。”
修长的手抬起，轻轻碰了碰她的眼角，“不要破坏你唯一的美。”
她的可取之处，就是这双眼。
如果连相似的双眼都被破坏了，她以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