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的三间房间里,两间房间的房门紧闭,一间房门已经损坏了一半。
白天阳又吼了两声“王清月”,仍然没有任何回应。他退回房间,四下踅摸,寻找称手的,可以作为武器的东西,但找来找去,只能把手机作为砸人的工具。
白天阳沿着走廊一间一间房屋看过去,所有房屋里都是空的,而且霉味很大,显然已很久无人居住。
在走廊尽头,是木制的楼梯,非常陡峭,类似于上海老式住宅里的木头楼梯,走起来“嘎吱嘎吱”作响。
白天阳此时双腿略有些发软,右侧腋下的伤口疼痛也有些加剧,加上周围光线昏暗,走到一半时,他一个趔趄,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这一下动静很大,而且摔得很疼,但白天阳还是咬牙想要站起来。
“哗啦”一声,白天阳左手边的一扇门被打开——白天阳看到了一双花纹繁复,头部卷起的笏头履,和上面葱绿色的襦裙裙边。
“我的老天爷!你下来干吗啊!”王清月焦急、嗔怪的声音钻入白天阳的耳朵。
“你这两天一直陪在他身边,他离不开你呢。”王清月身后,一个男子的声音说道。
“滚!”王清月扭头冲着身后那人喊道,然后弯下腰要扶白天阳起来:“快快快!快上去!我在弄羊肉给你吃。”
说着,她把白天阳用力扶起,然后搀着他就往楼梯上走,同时扭回头叫道:“艾宝,把我烤好的羊肉给我端上来。”
“行嘞,东北姑奶奶,你最漂亮你最美,都是你说了算。”
王清月嘀咕道:“这家伙的嘴真油。”
白天阳问道:“这里到底什么地方”
“是’9号’的一个工作站。”
“工作站”
“嗯。他们要在这儿搞大事。”
“什么大事,杀了郑谦吉”
“我也是这么猜的,但他们不肯说。”
“我们得快走,不能趟这个浑水。”
“我听你的呗,但你先把身体养好。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