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哄着,下属敬着,即便在政治上不成熟也没有关系,不还有老婆这条大腿可以抱么?
然后他就可以悠哉的谈起祁同伟的时候,提起他的悲惨往事,风轻云淡的说一句:
“祁同伟当初在操场上给梁璐下跪,是为了巴结梁群峰,获取政治资源。”
何不食肉糜呀!
当然,侯亮平压根就不知道在另一个时空自己是何等的人生赢家。
他咬牙切齿,急切的想要让祁同伟一家好看。
五分钟的时间过得相当的漫长。
电话铃声一响,侯亮平像猴子一样拿起了电话,语气中颇有些迫不及待:
“父亲!”
“那个招摇撞骗的家伙查出来了么?”
在他的料想当中,自己的父亲会用缓慢又肯定的声音说出对方的资料,再风轻云淡的告诉他该怎么做。
完全出乎他的预料之外,侯父的声音大的甚至恨不得让真个汉大都听清楚:
“谁让你招惹祁家了?”
“你这个混账小子在学校里面到底做下了何等的事情?”
“你招惹谁不好,去招惹祁家?!”
侯亮平懵了!
对着汉大的大门发誓,他从来没有见过语调如此急促,如此惶恐的父亲。
这不应该啊!
在他的印象中,自己的父亲虽然满面威严,可总是和风细雨,慢条斯理的说话。
他的声调从来不高,语速也不会快,但说出的话给人的感觉力量十足。
为何父亲的话语如此的惶恐?!
侯亮平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
鬼使神差的,他说了一句挨骂的话:
“父亲,您是不是搞错了,祁家就是农民!”
侯父的声调顿时拔高了一个八度,声音瞬间尖锐:
“农民怎么了?农民怎么了?!!”
“东大的开国领袖有几个不是农民?!”
“咱们家里往上数三代都是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