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看能不能帮你。”我坚持追问了一句。
“夕夕,我真没事。只是家里有亲戚需要照顾。有急事我还是会去公司的。肖正扬的设计稿那事我听说了,你跟缘缘两个人平时低调点。
现在他正在嚣张的气焰头上,韩千洛也不在。你们夹着尾巴做人,别去惹事儿——”
“你怎么知道韩千洛不在”我截了他的话,幽幽问了句。
他在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哦,去交申请的时候,行政处的人提到的。”
我还想再追问几句,代维却已经挂了电话了。
他到底在搞什么啊我越想越不对劲——韩千洛一走他也要忙,总觉得他们两个有点神神叨叨的。
我把车开到医院,去接我爸。
人家都说重阳是老人节,要登高要吃象征着传统的点心。
我没那么多讲究,就只想让我爸妈在这一天稍微开心一点。
我爸两个礼拜前才做了手术,身体越发的虚弱了。
其实我知道,这种时候本不好偷偷把他带出来的。
可是一进病房,就看到穿戴整齐的姚忠祥先生像个等待去约会的老小孩一样兴奋,我当时就想——就算把护士打昏了我也得把他给偷出去了。
我走过去,挽住他枯瘦如柴的手臂,心里酸酸的。
“爸,今天感觉还好么”
其实我不太想问这句话——因为医生已经说过了,他的癌细胞已经扩散到胰腺和肝脏,也就是这两三个月的事了。
我不敢想像他是否能看到我的孩子,也不敢把他口中说出的“今天很好”当成是一种回光返照。
我把我爸的领带重新系了系,看到他的皮鞋有点灰,赶紧俯身用纸巾帮他擦。
“哎,这个不能用纸巾的,会有纸屑粉尘!”老头笑眯眯地对我说:“以前你妈妈照顾我的时候都是用棉布蘸一点点水擦,她擦的皮鞋是又黑又亮。”
我鼻子一酸,持着纸巾的手突然就颤抖了。
我妈以前是我爸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