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两个箱子提着,将我送了出去。
我厌恶地避开他,抬眼看着倚在车前吸烟的韩千洛。
尼玛,韩千洛你不是来帮忙的么!还不赶紧来搭把手看他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倒霉样,我真的很想踹死他。
我回头,看到沈钦君已经把东西放下了。
虽然我真的真的再也不想跟他多说一句废话,可是……
我哽了哽声音:“沈钦君,我不管你到底是信我还是信我姐!她刚才,的的确确动手打了你妈妈!
我也不管你妈妈到底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但是这种行为,在我的道德观里是被极度颠覆的。
你为人子,为人夫,如果连这样基本的血性和尊严都没有——那么你根本就不配为人父!”
我看到他的脸色很白很白,就像刚刚死过一次一样。
然后他突然伸出手,按住我的双肩。
他说:“姚夕,随便你。”然后一百八十度,把我转了个面,轻轻地——推进了韩千洛的怀里!
“沈钦君!你就是个孬种!”我回头吼他,才看到他的背影早已消失在大门里面。
沉重的砰响终于隔断了我和这个男人极致的纠缠,那一刻,我将上轻轻按在小腹上。真想有一把零落的裁剪,将这根脐带也陪着他一并剪断……
回去的路上,我在副驾驶,韩千洛在开车。
他表示,开我的车感觉就像在搞一个未成年人,不敢太用力,又不尽兴。
我一路都在发呆,压根不想理会他的冷笑话。
“别想了,他妈有他护着,你有我来护着。以后那个家,跟你也没有半分钱关系——”韩千洛试着去翻我车上的音响,结果空空的。
我刚买了车,还没有心情放什么歌进去。
于是他说:“我开车不习惯没有音乐,要么你给我唱一段”
唱你妹啊!
“我不会唱歌!”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但嘴上却不由自主地哼起了一个调调:
等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