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忠祥先生说几句话便喘几口气:“等我身子好点,跟你一块去看看她……”
“爸,你就……就一个人么”我试了试眼角的泪花:“九嫂在照顾你蒋……蒋姨在不在”
“在……你,你找她”我爸显然是有些惊讶的,他也知道我从小躲蒋怀秀跟躲陷阱似的,怎么可能会要主动找她呢
“恩,电话给她,我跟她说话。”我深吸一口气,其实我早就想要找蒋怀秀了。
“夕夕,你找我”蒋怀秀的声音又冰冷又诧异。
我捏着手机,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蒋姨,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照顾我爸。说实话,我爸这病……没多少时候了。
看在你在姚家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他给你的东西,就算是你的了。
但是……请你好自为之。”
我不等她答复,直接挂了电话。我觉得我把话说的越是模棱两可,越是能起到震慑作用。我觉得如果我的良心再狠一点,完全可以把那段视频拿出来给我爸看——反正手里有牌,我已经捏住了她的喉咙。
但是比起让我爸气急败坏去修改遗嘱,来剥夺蒋怀秀手里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我倒更希望他能在最后的时光里不要活得那么痛苦。
人的一辈子,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到头来,妻子不像妻子,女儿不是女儿的。
我太可怜我爸了。
今天汤缘也没开车,我们两个下班后就跟着北棋的车一块去商场了。
转了一个多小时,无非就是挑了款皮夹或男士香水类的东西,总不至于真买个什么奇葩的硅胶娃娃吧!
吃火锅的时候,我们聊起来说我要买什么车的事儿。其实我比较热衷于实用代步型,小巧一点,好钻空好倒车。
周北棋劝我说还是要安全性能好一点的,我苦笑一声:“难不成我也要出一次车祸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周北棋红了脸:“性能好一点的车走哪都嚣张嘛,你看韩千洛的布加迪,估计也就坦克敢跟他抗衡。”